“完人”曾国藩的另一面：国外一份报纸，揭露了其令人发指的残暴

晚清的天幕下，其实真正能把一个烂摊子扛起来的人不多。旁人争着说谁是定海神针，谁是栋梁。可说着说着，总是不绕开一个名字，这人，名叫曾国藩。他的故事，像一棵倒影在污泥里的树，干是挺直的，根却扎得太深，分不清是养分，还是泥泞！

外面传，他是大清最后的靠山。有人斩钉截铁，说“要不是他，大清早没影了”。听着就像神话，但也有人信。大家的口味不同，有人信勇者，有人信圣人，有人专信残忍。可如果拆开来看，他的形象可真没那么骨感。最夸张的，是外国人写在报纸上的那一笔，竟把曾国藩描画成一个双手沾血的恶魔，你说奇怪不奇怪？

他家训斑斑，名气响亮。都爱讲他是国士无双，是中国古代官员中修养最高的一个。那些流传至今的家书更是火透了网络，许多历史博主每年要分析一遍。他自己也一直用儒学经典在捆自己的行为，一言一行总要做到无愧天地。他对家人也不松口气，你看看他那家书，不批评别人，专摆家丑。这样一看，谁会想到他后来会变成大清历史上最妖异的狠角色？

他小时候很苦，据说穿的是家里打补丁的麻衣，粮食还得家里省着吃。他能考中进士，靠的是咬牙撑。进了京之后，仕途顺到让人眼红，连升几级。说他情商高，倒也能算。会做人，会处世，会在危局中松开嘴巴咬人。很多大清的官员说，只佩服他一个。你觉得这种评价，真有参考价值？

慈禧着实喜欢他。但说白了，只要能替朝廷解决麻烦的，哪个权贵不喜欢。曾国藩给她干了大事，把湘军玩明白了。还有一回事，他对新鲜玩意不排斥。那时候鸦片战争刚打完，西洋科技打进中国，朝廷里一堆人喊打喊杀，他呢，居然伸手去摸。派学生出国就是他一手操办，苏州织造局上海机器局，全是他主导。很多现在说中国近代工业的起点，都绕不开他，你说他胆大还是认命？

他自律，连身边官员都服气。这年头要说严于律己还讲得过去，彼时官场全是权谋生意，居然冒出一个端茶倒水点头哈腰的能臣，谁不服气？这个时代需要榜样？其实谁都是谁的榜样。曾国藩看人办事，规矩得过头。常常群臣在朝推举一个“完人”出来，嘴上说得动情，心里谁动真情？

可也不是没人反对他。有的人不知是出于怨恨还是真心，偏要唱反调，说他冷血，说他只是个成功的杀人机器。最刺眼的外号出现了，“曾剃头”，据说他剿太平军，杀人如剃头，非剃干净不罢休。一时间，这位大清最后的中流砥柱，在老百姓口中成了嗜血的刽子手。这种评价，跟他那些温文尔雅的家书，根本不是一个世界。

具体事情其实没那么玄乎。他干事挺果断，但有时，手段真的很硬。太平天国运动一来，大清危险到家了。老百姓揭竿而起，靠的是真过不下去了。曾国藩受命剿灭太平军，他不想手软。其实他的湘军，早期也屡战屡败。有次围困城池，城内守不住了，粮食不够，起义军给他写信求情，说能不能让百姓过去，咱们两军对阵不牵扯平民。

信送到曾国藩手上，弟弟曾国荃竟然心软了点，向哥哥请示。曾国藩却没动心，说直接全送回去，让城里人自己生活。他心里的小九九很明确，知城里余粮告急，百姓回去只能加剧乱象，到时候好趁乱攻城。一场慈悲没有，他选狠。

这主意太冷静，甚至冷血。可要换个角度想，大清的朝廷早已失去底线。那会儿官军和义军的仇恨，不只在战场，也在骨子里。你说这种时候求仁慈，是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？可这样用平民做人质推动大局，终究不通人性吧？对与错，这种事，旁人裁不了。

战事最残酷的细节，不是中国人说得有多离谱。其实欧美媒体也写了，比起中国人自家记的冷漠，他们的描述更露骨。一位英美传教士混在湘军大营，后来匿名投信给伦敦的报社，说湘军破城就是大开杀戒，见人就杀。男人、女人、孩子都没区分，院子里堆的尸首像砍柴。腥臭和血水在街道流淌好几天，连老外都震惊得写信回家，说这才叫地狱。数据上，苏州一地史料记载，三日之内百姓伤亡过万，都是民间记载，也没法考证得太死。可这就是现场的残酷。

看这些记录，心里总会有一股闷气。湘军是曾国藩的爪牙，但曾国藩未必能控制每个士兵。乱世里，你死我活，谁还能自我约束？可大规模屠杀百姓，也算是他亲自定的策略？有时候他还在奏折里洋洋自得，庆幸“逃不掉一人”，是不是略带得意？难不成他真以命令为荣？没人敢说他不悔，事实在纸面摆着，怪谁？不过回头想，这是不是也是苦命的自辩？谁又希望当杀人魔头？

也不是只有他狠。那一代人手上沾血的不止他一个。李鸿章、左宗棠、甚至张之洞，大清的中流砥柱们，“改革家”与“屠夫”这两顶帽子常常轮流戴。有时候，同一批人，上午在新式工厂讲天地大用，下午在城头下令大屠杀。你说他们是受史势推动，还是自身选择？没人能给出绝对答案。

其实，对曾国藩功过的争议，到现在还没消停。有人说没有他的苦心孤诣，大清撑不到甲午战争，乱世就更早降临。可反过来，要是没有那么狠的手腕，洋务自强运动根本举步维艰。要真追究起来他到底算“完人”，还是历史推手？或者，他只是这个体系下生存得最好的“行家”？说白了，也许他说过，他只想做一个不后悔的中国人。你信不信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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